来源:乌鸦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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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网的创始人李国庆,最近在一个访谈节目中闹了一出大事。
在谈到离开当当其实不是自愿,而是被妻子俞渝“逼宫”的时候,李国庆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拿起杯子向地面猛地一砸,对面的主持人都被吓了一跳。
李国庆曾说过,自己成不了马云或者刘强东,因为他连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
距离李国庆离开当当已经有一年多了,提到这件事的时候还是如此态度,足见对自己的老婆怨念很大。
张爱玲将女人分为三种:
一种是妈妈型的,会把男人照顾的非常周到,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会非常有安全感,没有后顾之忧;还有一种是妹妹型的,非常依赖男人,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会激发男性的保护欲。
最后一种女人是女强人,她们能独来独往,从不喜欢低头示弱,更别提温柔体贴了,这样的女人让男人又爱又恨,却又无可奈何。
有人曾说,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名女人更是难上加难。不同类型的女人,把自己的爱情和婚姻带到了事业里,同勾心斗角的商场纠缠在一起,擦出的是完全不一样的火花。
1
李国庆与俞渝的组合,过去可是黄金拍档,甚至让刘强东都很羡慕,“你看看你老婆,纽约大学MBA,又是华尔街回来的,能帮你做事业”。
李国庆也戏谑道:一个从美国华尔街回来的女精英,回国嫁给了一只土鳖。
看上去像是自嘲,但是言谈中还是可以看出,李国庆对自己的妻子很满意。
1996年,还是书商的李国庆在美国认识了华尔街做企业兼并顾问的俞渝。
两人一见钟情。俞渝说,那个时候自己想结婚,想有个家,刚好李国庆出现,那就他了。
仅三个月他们就闪婚了,俞渝跟着李国庆回国。
创业时,李国庆拿不出钱,俞渝柔声问他:别着急,需要多少钱呢?
李国庆答:三百万美金。
擅长运营资本的俞渝,直接融资了600万美金给李国庆,“拿去用吧,不用找了。”
李国庆是书商出身,对行业的运营策略有丰富的经验和想法;俞渝拥有华尔街背景,财务和管理是她的强项。
两个人的夫妻店简直是强强联手。
在当时的中国,网店模式正在逐渐兴起,对标亚马逊的当当网借着风口疯狂增长。
2003年,俞渝为当当争取了老虎基金 1100 万美元的投资,也正是在这一年,当当的销售额突破一亿。
此后,二人的合作亲密无间,到2009年,当当十周年的时候,人们发现,当当已成中国网上购物第一店。不仅在图书销售额方面遥遥领先,哪怕在零售百货市场,品牌认知度也高居榜首。
2010年12月8日,当当网在纽交所成功上市,夫妻店的事业达到了巅峰。
但是,当当网的业务很快就进入了衰退期。
问题在于当当战略上过于保守,当当都已经那么大了,却还是以图书为主,其他的业务进展缓慢,而在互联网越来越普及,电子书风靡的时候,实体书极难挣钱。
在京东和淘宝业务飞速增长的时候,当当网就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了。
马云曾评论李国庆夫妇,守着一个全国性的物流网络,却只做图书这种微利产品,这简直是“傻干”。
2016年,当当私有化退市。当初上市时,当当在中国网购市场中的份额高居40%;6年后,到了退市的时候,市场份额仅有1.4%。
在当当的事业遇到极大阻力的时候,李国庆夫妇之间的矛盾就开始凸显了。
当时有人认为,当当从美股退市,或许是为了重回A股市场。不过随着当当在行业地位每况愈下,已然没有这种可能。
于是,当当一度把目光转向了出售公司。
坊间传闻,李国庆希望让当当独立IPO,而俞渝更想卖掉公司套现,两人的路线截然不同,一个激进,一个保守。
而双方又都是极为强势的人,谁也不肯让着谁。
夫妻在公司内耗,闹得不可开交。甚至把一些老员工都排挤走了,有时吵得激烈时,让董事会来裁决,结果董事会两个都怕,就说你们自己商量着办吧。
长期的内耗不仅让公司变得混乱,更是让双方的感情也在反复消磨。
李国庆曾发过一条朋友圈:“所谓的婚姻就是……有时候很爱他……有时候想一枪崩了他……大多时候是在买枪的路上遇到了他爱吃的菜……买了菜却忘记了买枪……回家过几天想想还得买枪……”
率先退让的还是李国庆,双方商量之后,俞渝管原来的老业务,李国庆自己去拓展新业务。
然而,李国庆没想到的是,俞渝不只是和他有分歧而已,而是想要一劳永逸地解决分歧。
2018年1月14日,李国庆正在家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剧《雍正王朝》“八王逼宫”的情节。
他一定没想到,在旁边浑身不自在翻来覆去的老婆,第二天会带着当当网高管集体向他逼宫。
“要想把我踢出去,光俞渝还不够,还要带上现在的管理层,说‘我们不喜欢你’,给我写了一封‘逼宫信’,就把我踢出去了。要是原来那些副总在,肯定不会写这‘逼宫信’。”李国庆说。
在收紧权力上,俞渝干脆果断,做事做绝,直接将李国庆一手带起来的六个副总一起逼走。
2016年当当私有化退市时,李国庆持股比例是82.13%,俞渝只有11.04%。
但是到了要离开当当的时候,李国庆的持股只有27.5%,而俞渝持股64.21%。
俞渝用实力证明了自己比李国庆强势得多,她也许解决不了当当的问题,但她可以解决当当的创始人。
离开了当当之后,李国庆做了一个叫“早晚读书”的项目。
其实还是和书本相关,但是书相关的市场就那么大,始终做不出什么大的名堂。
新的事业没有发展起来,难免就会一次次回想起自己被一手创立的公司扫地出门的惨痛经历,再加上始作俑者还是自己的枕边人,搁谁都咽不下这口气。
“我当然不能原谅,因为她是我老婆,可以有的是办法(去解决问题)嘛......为什么要用这么阴谋诡计的方式呢?”
俞渝那边就显得释然得多。
去年,李国庆在微博上因为刘强东明尼苏达事件大开嘴炮,说“为兄弟两肋插刀”,又力挺俞敏洪“女性堕落”的观点。
俞渝当即用当当官博发表了一段文字,撇清当当与李国庆的关系,实名diss,估计恨不得说自己不认识李国庆。
俞渝如果活在电视剧里,那一定是大女主。也是张爱玲所说的第三种女人,从不低头示弱。
难办的是,李国庆自己也是这样一个人。
两个强势的人组成婚姻,如果事业处于上升期,夫妻合力,不光能赚到大钱,两人的关系也能和睦。
但是一旦事业遭遇挫折,两个人就会产生分歧,而且因为双方都很强势,谁也不肯服谁,外部问题解决不了,就不自觉地转向内斗。
李国庆是被俞渝解决了,可是到现在,当当也还是没有解决战略上的问题,无法恢复当年辉煌。
双方斗了这么一大场,事业和感情都拿来撕了个一干二净,李国庆这次不是靠摔杯子上热搜,他的读书会多半到现在都没有几个人知道。
不知道在他们眼里,这种鸡飞蛋打的结果能不能接受。
2
2008年,国美电器的创始人黄光裕和妻子杜鹃都被警察带走调查。
在此之前,国美电器如日中天,国内电器原本是国美、苏宁、永乐、大中四家。
黄光裕先是将大中买下,踢掉了创始人张大中以及其团队,随后又收购永乐,把老板陈晓收到麾下。
将永乐、大中、三联商社都握在手中的黄光裕。开始把目标对准老对手苏宁。
要说苏宁心里不颤,谁也不信。
黄光裕也放话:国美与苏宁合并只是时间问题,国美将继续在规模上领先对手,打到对手求和为止。
然而,随着黄光裕的入狱,这些豪言壮语都戛然而止。
这对苏宁来说,是突然迎来的天大好消息,于是加紧步伐开始反超。
作为黄光裕的心腹干将,陈晓临危受命,以第二大股东、总裁的身份主持全局,处理危机。
虽然陈晓是黄光裕的手下败将,但是黄光裕待陈晓真的不薄。
有一段时光,陈晓与黄光裕这两个男人之间的感情,快赶上度了蜜月的夫妻。
黄光裕宣称不是国美“收购”了永乐,而是两者“合并”,给足了陈晓的面子。
他还为陈晓打造了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办公室,连上下班使用的汽车也是一样,担心陈晓不适应北方饮食,黄家人还特意为上海人陈晓单独开小灶。
但是人心隔肚皮,有知情人士称,黄光裕曾私下对人念叨过“陈晓有野心”。但表面上还是很和平。
直到黄光裕入狱,陈晓压抑许久的野心才终于一点点暴露出来。
黄光裕刚离开,陈晓转身就在国美大搞“去黄光裕”化,一边稀释黄光裕家族的股份,一边策反管理层,权力斗争硝烟弥漫,公司内部乌烟瘴气。
这期间,发生了两件让黄光裕大为光火的事:一件是战略股东贝恩资本的引入;一件是陈晓对国美高管大规模的股权激励,颇有种培养自己心腹,架空黄光裕的意思。
狱中的他表示了异议,但陈晓翻脸就不认人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一切按照陈晓的计划执行。
两人矛盾迅速激化,陈晓想借助投资人增加投票权,同时利用董事局主席夺权,甚至直接控制国美的意思昭然若揭。
黄光裕派出代表与陈晓谈判。
这位代表谈及这段情境时表示:“双方根本无法在关键利益上谈拢,陈的条件苛刻,而黄的态度也很坚持,就是陈必须出局。”
显然,黄光裕对陈晓的背叛极为愤怒,可是他过于自信了,陈晓并没有出局。
黄光裕试图让他的家族律师邹晓春走到前台帮他同陈晓斗,但其他股东都不买账。后来,黄光裕又想让小妹黄燕虹出面力挽狂澜,也未能成功。
毕竟黄光裕人在监狱,没办法像陈晓一样自由行动,这成了他最大的劣势。
如果没有别的变数,黄光裕很有可能要在权力斗争中一败涂地,然后无奈地感慨自己放虎归山。
这个时候,黄光裕的老婆——杜鹃,出场了。
本来杜鹃和黄光裕是同时进监狱的,2010年8月30日,黄光裕案二审宣判,杜鹃获缓刑,当庭释放。
这给了黄光裕的国美一线生机。
杜鹃原本是在中国银行做信贷的,1993年,因为工作关系,杜鹃与黄光裕开始接触并交往。
杜鹃学历很高,当时有亲友劝告杜鹃:你们学历相差太大,实在不配。但杜鹃是个特别有主见的女人,毫不犹豫地嫁到了黄家。
两人一起开始经营国美。
有段时间,杜鹃经常在香港出差。黄光裕曾问杜鹃,别人怎么称呼她,杜鹃回答,按照在香港的习惯,大家叫她黄太太,黄光裕直接对她说,你应该让人家叫你杜总。
黄光裕是希望杜鹃作为一个独立的主体出现,而不是作为他的附属。
对黄光裕来说,杜鹃是一个难得的贤内助。
黄光裕在外霸气十足,杜鹃则一直是走‘亲民’路线。她对下属非常热情,每逢节日,杜鹃还会亲自给员工买礼物。
杜鹃喜欢在幕后做个好太太。黄光裕与大哥黄俊钦分家了、和妹夫张志铭翻脸了、和小妹黄燕虹形同路人,却唯独不能离开她。
她很早之前就跟黄光裕约定好,每年都会将净利润的2%存进杜鹃的个人账户,而她则用这笔钱买了信托和保险,未雨绸缪。
黄光裕出事后,她先后拿出2亿元,彻底帮助国美渡过这次危机。
杜鹃的行为可谓高瞻远瞩。
出狱后的杜鹃,将一头长发剪成了短发,显得更加精神干练。
在步步紧逼的陈晓目前,杜鹃是黄光裕翻盘的唯一希望。
一开始,杜鹃就放出烟幕弹,黄家人曾对记者说:“杜鹃出狱后首要是休息,然后会通过与投资机构沟通,维护大股东的利益。”
但实际上,杜鹃并没有休息,而是很快就单独约见了陈晓。
会面时,她明确地向陈晓表示,黄光裕不喜欢引入贝恩资本,但她可以接受。以退为进,暂时麻痹住了陈晓。
黄光裕此前给外界留下了的印象是嚣张跋扈,杜鹃特意发布了道歉信、公开信等含有忏悔意味的文书。不久,新浪网的调查显示,黄光裕的网上支持率达到了九成。
直到董事局特别会议投票前,杜鹃仍然放低姿态表示,只要国美不再增发股权导致黄家股份被稀释,陈晓留任与否并不重要。
紧接着,杜鹃开始暗中准备扭转形势。国美董事局有投票权的董事共有11位,其中陈晓团队2人、贝恩团队4人、黄光裕团队2人,其余3人为“摇摆势力”。
8月4日,杜鹃设法提名黄家律师邹晓春和黄光裕的二妹黄燕虹为执行董事。
杜鹃此前在公司内部的打点没有白费,她的提名获得董事局通过,一举使董事局内的自己人增加到4人。
再接下来,杜鹃找到贝恩资本高层,说想让自己手里的300多家非上市门店在2012年之前上市。对贝恩资本来说,这意味其掌握的国美股价将暴涨,何乐而不为?
得到贝恩资本支持的杜鹃,又花了1个月的时间游说张大中加盟担任董事局主席,最终成功。
在杜鹃的精密运作下,仅仅6个月,原本形势一片大好的陈晓就在国美争夺战中败北,辞去职务,黯然离开。
如今的国美,虽然因为缺了黄光裕,只有苏宁市场份额的四分之一,但如果没有杜鹃的力挽狂澜,也许国美是否还会存在都是个问题。
收拢大局后,杜鹃去监狱看望老公黄光裕,说了一句话:等你出狱时,我还你一个更好的国美。
有人问过杜鹃最喜欢黄光裕哪一点,杜鹃说了四个字:坚韧不拔。
所有人都在期待黄光裕的回归,在他们眼中,只要有黄光裕,未来的电器江湖,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
杜鹃就是张爱玲说的第一种女人,堪称“妈妈型”的典范,看上去柔弱,其实内心无比坚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黄光裕出事前,你几乎找不到关于她的消息。但一旦出场,她却能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这样的婚姻组合,顺风时男方前排输出,女方后排辅助,但逆风时大家才会发现,那个一直默默在背后辅助的人,才是真正的大哥。
说起自己最大的心愿,杜鹃还是想去幕后,做黄光裕背后的女人,她每个月都会去看黄光裕,直到现在,她最常说的一句话还是:
等黄光裕重掌国美,我就能做一点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了。
颇有一种“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的浪漫。
3
登山、游学、环保,都是王石人生中喜欢做的几件事,但是要说最喜欢的,当然是给田朴珺小姐做红烧肉。
田朴珺最为人熟知,是最近批国人素质低、崇尚“英式贵族”的事。
她最向往的是住在哈利波特式的城堡里玩手机,想上网时,就有管家用手托着装着WIFI密码的小银盘走过来。
不得不说,田朴珺实在太渴望当“贵族”了。
田朴珺大学读的是中戏,因为私下接广告赚钱,导致旷课过多,被勒令退学。她去找校长理论,校长说,只要她若能找出另一名跟她旷课次数一样多的学生,便撤销退学处分。
可惜的是,她并没有找到,只能收拾行李滚蛋。
但这个专业还是给了田朴珺极强的表现欲,她还是很喜欢演戏。
离开中戏后,她去了香港拍电影,但是折腾了好几年,还是只能演小角色。
虽然她很能来事,但是演员还是要用作品说话的,田朴珺在香港待了几年,还是没有出头。2006年,她就去长江商学院,一边读书一边做房地产了。
2007年8月,意大利有个叫罗伯特·巴乔的球星来北京。
刚到北京机场,球星就被粉丝围住了。这时候,身穿蓝色吊带裙的田朴珺,突然冲出人群奔向巴乔,在这位球星的脸上连亲两下,直接上了当天的娱乐头条。
看来有人说的田朴珺喜欢炒作不是乱讲的,制造话题的能力太强了,如果她深耕娱乐圈,估计能天天把汪峰气死。
可以说,在遇见王石之前,田朴珺自己的事业总是碰壁,没有什么起色,倒是博眼球的能力挺强的。
真正让她的事业飞起来,还是因为做房地产期间结识了王石。
因为王石特别有钱,他到底怎么和田朴珺相识的,又是怎么和前妻离婚,和田朴珺在一起的,媒体一直都不怎么说。
直到2012年,她发了一条微博,分享男友王石在纽约为她做的红烧肉:“终于吃到笨笨的红烧肉了,太好吃了!一口气吃了半锅。”
以前,田小姐基本活在烂片里,鸡汤里,不入流的娱乐八卦里。
自从傍上了王石,田小姐的事业有了质的飞跃。
王石去见褚时健,田朴珺非要和褚时健合影,褚时健一贯低调,但是看在王石的面子上,迫不得已和田朴珺合照。
后来他评价说:“这个小姑娘,把很多事情都想得太简单。”
国内的富商之外,她还采访到了法国前第一夫人卡拉·布吕尼·萨科齐、英国前第一夫人切丽·布莱尔、纪梵希创始人于贝尔·德·纪梵希、美国洛克菲勒家族……
国外的名流大亨被她采访了遍,据她自己说,她未靠王石联系其中一个人。
一个不出名的女明星,真要是能“靠自己”的本事做到这一切,也算励志典型了。
要说田小姐的事业巅峰,还是成立“承礼学院”。
能不能培养贵族不太清楚,但一年99万的学费可谓不菲,至于到底是收了学员的智商税,还是学员看在某人的面子上自愿交钱,我想大家心里都有数。
在去年台湾站的结业晚宴上,大S汪小菲夫妇、黑人陈建州、歌手信等跑过来站台支持,最令人例外的是,连王石也出席了。
可惜的是,当田小姐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老王就开始了滑铁卢。
王石经常搂着田小姐,周游列国,行走江湖,看遍山山水水,花花世界。
以前总是占据财经新闻的他,却经常被迫刷进娱乐头条,而万科的事务,则统统交给了他最信任的郁亮。
跟马云相比,他好像才是那个住在后台不问世事的“风清扬”。
但王石显然过于自信了,常年出走在外,归来时,才发现公司的第一把交椅已经坐不下了。
万科十多年的发展中,一直是华润集团在身后默默支持,2015年,宝能集团恶意收购万科快成功的时候,就是华润帮了王石一把。
但是,华润也因此成了万科的大股东,王石一直想要摆脱华润。
2016年,王石在没有跟华润打招呼的情况下,就把“深圳地铁”的资本引进了万科,想要稀释华润的股份。
华润知道后当场震怒,最终把王石赶了出去。
他自己曾在书中说:“我的成功是别人不再需要我。”如今,别人真的不需要他了。
退出管理层后,老王和这位少妻的生活似乎很幸福,爱美人不爱江山,老王很随性。
田小姐也一如既往地喜欢东搞一下西搞一下,她接连写散文拍纪录片,展示自己的生活档次和品味,她还曾发誓“我这辈子不要依靠男人,要比男人强”。
在一则采访中,被问及为什么喜欢大她三十岁的王石,田朴珺回答:“我觉得我爱上他,就是觉得他帅,因为我本身是个颜控!”
她最近几年一直在办承礼学院,如她所言培养中国需要的“贵族”,顺便嘲讽一下“中国太缺乏素质”。
过了这么久了,田朴珺还是制造话题博眼球的能力最强。
无论怎么折腾,外界对她的印象也绝不是什么企业家,而是“王的女人”。
田朴珺就是张爱玲说的第二种女人,就像花瓶一样。
但不同的是,她不甘于整天小鸟依人,她有自己的野心和规划,但是苦于能力不够,唯一的办法就是用自己的好看去换大佬的资源。
无论顺风逆风,无论团战打得多厉害,她们始终是岁月静好的旁观者,有的还会因为自己一时的鲁莽嘴快,给夫妻店拖一下后腿。
奶茶妹妹也是这个类型,但是奶茶妹妹好在知道自己的能力,不会天天对外界标榜自己是独立女性。
但是田朴珺就不一样了,靠王石的也就罢了,还要天天说这是自己的本事。
如今,李国庆依然对妻子坏恨在心,离开当当后又重新创业,说是要再造一个互联网文化生态,用5年时间超越当当,看来不仅是要出一口气,更是想要有朝一日能向妻子复仇。
黄光裕的回归,这么多年来一直被翘首以盼,有时候愚人节媒体放了一条“黄光裕明年出狱”的假新闻,就足以让国美股价上涨5.48%。
王石则依旧在折腾他的业余爱好,任凭田朴珺沉浸在自己“独立女性”的人设里。
原本朴素的爱情和婚姻,一旦和巨大的财富纠缠在一起,就闹出了人间百态:
有的人很矛盾,这世上唯有你最深得我意,也只有你最能伤我的心。
有的人很幸运,进有人助自己君临天下,退有人陪自己东山再起。
至于花瓶,她们的命运从来就不由己。
乌鸦校尉整理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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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银杏财经:《失落的大佬枕边人》
海克财经:《李国庆是如何被逐出当当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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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