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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过去的10月17日,对加拿大人来说是难忘的一天:
一年前,大麻在这个国家宣布合法。
而从这个月17日开始,在休闲食品中加入大麻,在加拿大也合法了。
大麻饼干、大麻饮料、大麻零食将在各种各样的渠道销售,实体店、线上店、超市甚至餐厅……
所有的人都能轻松方便地接触到大麻食品,甚至是孩子。
与此同时,一股大麻合法化的风潮,正在北美和欧洲蔓延:
“禁令只能让年轻人对此更感兴趣……我希望我们所有人都能对毒品采取更加开放的态度。” 这段毒枭才说得出来的话,出自卢森堡卫生部长埃蒂安·施耐德之口。
自己以身作则不说,他还鼓励其他欧盟国家也跟随卢森堡的行动,可以说是鞠躬尽瘁。
图:可口可乐曾考虑推出大麻版。右边大麻版包装为网传图片
还有不少国家,虽不能至,但心向往之。
例如在美国,38个州曾共同向国会呼吁:应该促进大麻合法化。
一面是为毒品而疯狂的欧美发达国家,而在这同一个世界的另一面,别的国家却因为毒品,而成为了人间炼狱。
1
墨西哥前铁腕总统菲利奥·迪亚斯有一句名言: “倒霉的墨西哥,离上帝太远,离美国太近。”
不了解墨西哥的人,可能不知道迪亚斯这番话有多大的分量。因为其他人,要么不敢说,要么已经死了。
今年3月,墨西哥现任总统洛佩斯宣布,“毒品战争”正式结束。
只不过,这不是在宣告胜利,而是在宣告失败。
13年前,当时的墨西哥总统宣布发动“毒品战争”,准备一举击破贩毒集团。
结局却十分魔幻——13年来,禁毒战争几乎没起到什么效果。
唯一的变化,是死了很多人。 据法新社报道,13年来,墨西哥毒贩和警察、平民间的暴力冲突不计其数,已登记的谋杀案超过20万起。墨西哥许多地方,已经成为世界上杀人率最高的地区。
这大概也是为什么,现任总统在新闻发布会上,几乎是带着乞求的语气:
“现在正式没有战争了。我们想要和平,我们将实现和平。”
他竟然在服软——向毒贩服软,向毒贩乞求和平。
天下之大,今天我也算是开了眼界。
其实,墨西哥原本不是这样的。大约3年前,我在美国交流时,曾被朋友带去过墨西哥度假。
这里地处高原,阳光晴朗,气候宜人。
而且,对美国人来说,出国旅游大多很贵。但是墨西哥很便宜,又非常近,是最佳选择。
对于美国中产阶级来说,墨西哥的沙滩是黄金海岸,疲惫生活中的温柔乡。
和我同行的一个美国朋友,说他每年放假期间都会去墨西哥的沙滩,已经去过不下10次。
我好奇地问他:墨西哥除了沙滩,还有什么景点吗?
没想到,他惊恐地看了我一眼:“永远不要走出墨西哥的沙滩。”
我到了墨西哥,才明白他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来自美国的游客,一入境就被安排在墨西哥风景最好的一片沙滩上,这里有完备的基础设施,有海滩香槟,泳装美女,酒店wifi。
在这里,岁月静好。
沙滩上的美国中产们,从不出酒店;酒店外的墨西哥人,除非在这里干活,也从不被允许进来。
在酒店的高墙外,总是站着一排排荷枪实弹的守卫,我搞不清楚他们是警察,还是酒店雇佣的保安。总之他们都端着如同AK47一样的重家伙。
我在墨西哥的沙滩上被圈养了4天,然后就再也待不下去。
因为,也许下一个清晨,当我们打开窗户,呼吸着有海风味道的美好空气的同时,在酒店500米外的大街上,却堆积着数不清的残肢和头颅——
昨晚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火并。
这就是墨西哥的两个世界: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图:几天前发生在墨西哥街头的一场毒贩火并
墨西哥把唯一的天堂划出来了给美国人使用,然后剩下的地方,全都是地狱。
我后来明白了,这片沙滩不是景区,这里是特供给美国人的殖民地。而从毒品这个角度来说,整个墨西哥,全都是美国人的殖民地。
比如,大街上堆满尸体这种事,对墨西哥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大场面,经历得多了,早已经不会大惊小怪。
墨西哥因瓜达拉哈拉市的市外有一座枯井,居民抱怨井内经常传来恶臭。
今年9月初,政府终于进行了调查,结果发现,里面堆满了黑色袋子,共有119个。
袋子里装的,全部是人类的尸块。被切得支离破碎的尸块。
将残肢断臂全部拼起来之后发现,一共有44人遇害。 一桩多年的悬案浮出水面。 5年前的9月26日,当地的43名师范学生,曾经进行了一次抗议市长夫人滥权的游行,结果,他们在抗议现场遭到枪击。
更可怕的是,在那之后,整团人马突然人间蒸发。
原来,做贼心虚的市长夫妇狗急跳墙,下令警员们“处理”掉这批学生,而腐败警察们为了省事,将学生们交给了当地贩毒集团。
而如今,他们失踪五年的原因终于找到了。以这样魔幻的方式。 但对毒贩集团来说,这种屠杀只是日常工作的一部分,早就习惯了。而且时间久了,墨西哥毒贩们逐渐醉心于这项活动,花样百出,骇人听闻。 网上曾流传着一段毒贩虐杀警察父子的视频: 父子二人被剥光衣服,双手反绑跪在镜头前。当着14岁儿子的面,毒贩将父亲割喉,放血,并把头颅切下来,放到镜头前展示,一旁的儿子,疯狂挣扎和惨叫。 接着,儿子被活剥。胸肌一块一块割下,露出白色的脂肪。揭开胸肌,可以清楚的看到心脏跳动。他们把匕首伸进胸腔搅动,伴随着小孩不断的哀嚎,毒贩发出阵阵笑声。
这个视频,足以刷新人类对“残忍”这个词的认知。 墨西哥人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反抗。玛丽亚·戈罗斯蒂塔就是其中翘楚,她32岁当选为米却肯州蒂基切奥市的市长。 当地是贩毒和黑帮活动最猖獗的地方之一,他们逼良为娼,制造谋杀,残害儿童,人类的恶行如果有一个清单,他们可以全部打钩。 玛丽亚曾说:“很多人包括儿童、妇女每天出卖他们的灵魂,被贩毒集团利用,只为了能带回家一个面包,这是我不能容忍的。”
她宣布要开始制裁毒贩了,发布一系列计划,看起来有条不紊。 然而很快,毒贩也开始回击,同样有条不紊。
她和丈夫开车去旅行时,遭到袭击,她本人经抢救活了下来,而丈夫伤重身亡。 此后几年,她不断遭到毒贩的报复。最严重的一次,导致她一生必须与尿袋为伴。
甚至她卸任市长后,以为可以过回风平浪静的生活,但毒贩并没有放过她。 警察与保镖撤走后,在她开车送女儿去上学的路上,毒贩们拦住了她的车,在众目睽睽下将她拉出车,一顿拳打脚踢,并把小女儿带走,玛利亚苦苦哀求,表示自愿跟他们走,只要放过小女儿。 五天后,她的尸体在公路旁被发现,死状惨不忍睹。
经过警察的鉴定,她生前遭到过毒打、刀刺与烧伤等酷刑折磨。
女市长被杀,看似新奇,但在墨西哥也并不是新闻。
对于毒贩来说,但凡谁敢出头,就一定要受到最严厉的打击,这样大家就越来越不敢反抗。 2016年1月1日,希塞拉·莫塔宣誓在特米斯科市就职市长。她穿着红裙子,披着黄色围巾,微笑着向民众挥手。 紧接着的第二天上午,4名枪手闯入她家中,将她杀害。
这位短命的女士,仅仅担任了14个小时的市长。
有数据统计,近10年来,墨西哥已有近百名市长遇害,而死因多半是因为毒品。
2018年,墨西哥最大的报纸,最火的一篇头版头条叫做:《昨天无人被杀》。
在墨西哥,有人被杀不是新闻。无人被杀才是新闻。 墨西哥的沙滩,游人如织,风光迤逦,而在它的暗面,却枪声起伏,黑帮横行,是一个由大大小小毒贩构成的庞大“毒品帝国”。
毒贩能够如此横行霸道,自然是和警方、甚至政府的腐败脱不开关系。
在电影《金钱帝国》里,香港几万警察,每个月抽屉里都会收到份子钱,黑社会负责经营毒品买卖、色情服务以及赌场生意,警察负责调节争斗与管理秩序。整个香港警界,无人不贪。
同样的场景,是六七十年代电影里的香港,却也是21世纪真实的墨西哥。 墨西哥毒贩坐拥10万军队,AK47突击步枪、M16自动步枪几乎人手一把,手榴弹、炸药包也是家常便饭,甚至还有坦克、直升机。
但是哪怕是如此,只要政府真的下定决心根除腐败、扫除毒贩,怎么可能一无所获呢?
这是因为,墨西哥毒品问题的症结,根本就不在墨西哥。甚至不在毒品上。 1994年,在美国的逼迫下,墨西哥被迫签订《北美自由贸易协定》,农民的好日子戛然而止,灾难接踵而来。
美国廉价的农产品,迅速越过边境,抢占了墨西哥的市场。在势力庞大的美国农场主面前,墨西哥农民不堪一击,很快就大规模破产。
走投无路的农民,只能非法种植罂粟和大麻。
种植一公顷罂粟和大麻的收入是在40万比索,是玉米的30倍以上。而且,贩毒集团还会为农民支付每天 300 比索的工资,而种植玉米的农民的日工资,大概只有六分之一。
这是一条庞大的产业链:
农民种植毒品作物供给给毒贩,毒贩生产加工和销售后反过来补贴农民,农民越肯种植,毒贩愈加保护,各自利益最大化,形成了一张病毒式扩张的罪恶网络。 当然,要完成这一套操作,需要一个完整而庞大的系统:
首先,农民要被逼走投无路,只能选择种植毒品。
其次,毒贩需要强大的武装来保卫毒品生产线。这里面需要有军火交易。
最后,这些毒品需要有安全流畅的销售渠道,和巨大的销售市场。
当你尝试从这个角度来看墨西哥的毒品问题时,你会发现,一切问题的症结都指向同一个答案——
是谁让农民无法种植正常作物,只能种毒品的?是美国的农产品倾销。
是谁把武器大量卖给墨西哥的毒贩的?是美国的军火商。
是谁长期从墨西哥进口毒品,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毒品消费国的?是美国。
据统计,每天从美墨边境流入墨西哥的各类枪械多达2000把,光墨西哥黑帮的订单,就为美国军火商提供了500万人就业机会。
而美国只有世界上5%的人口,却消费着世界上超过60%的毒品。墨西哥的毒品,几乎全数运往美国销售。
源源不断的毒品从墨西哥输送至美国,墨西哥人常年被恐惧与死亡围绕,而美国人则沉沦在醉生梦死中。
这也许就是蝴蝶效应:
美国的青年人在酒吧里吸了一口大麻,然后整个墨西哥就被全副武装的毒贩吞噬了。
而这还不是最恐怖的。
2
最恐怖的在于,这一切也许并不是蝴蝶效应——而是人为。
美国是一个毒品泛滥的国度,许多州都在尝试推进大麻合法化。
但是奇怪的是,相比之下,对危害相对轻很多的电子烟,美国倒是管得非常严。
今年9月,旧金山宣布全城禁电子烟。随后,西雅图市市长表示要在西雅图推动类似法案,全面禁止电子烟。
也是这同一个市长,还在推动另一项计划:海洛因流动注射车和吸毒点计划,为西雅图全城人民提供海洛因注射服务。 也就是说,在美国的官僚阶层看来,海洛因的危害并没有电子烟大。 在这背后,其实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问题:
美国是世界最大的毒品消费国,全世界生产的毒品60%以上输往美国,仅大麻、可卡因、海洛因这三种毒品的销售量每年就高达近1.6万吨。2002年以来,美国吸毒者占全美人口的8.2%。
也就是说,大约每12个美国人里,就有一个吸过毒。
连奥巴马都承认,自己年轻时吸食过大麻,在他看来,毒瘾是一种可治疗的疾病。所以,奥巴马任上,美国内一直采用宽松的毒品政策。
这直接导致美国的药品滥用致死率逐年升高。
美国《世界日报》去年8月刊发社论称,美国中西部各州毒品泛滥严重,全美平均每天用毒过量死亡达142人。
而根据欧洲许多报纸,例如西班牙《起义报》的报道,美国的毒品泛滥,背后有着更深刻的政治原因。
这是怎么回事呢?
围绕毒品最大的一个诱惑,自然就是暴利。而毒品经济,在很多国家是重要的产业,其中甚至包括美国。
2006年9月,美国司法部的官员布隆威奇,宣布开始调查中央情报局卷入用毒品美元资助尼加拉瓜反政府武装的案子。
啥叫“毒品美元”?
意思就是说,当时总统老布什治下的CIA,涉嫌从中美洲进口大量毒品,卖给美国的“贫民区”。
然后,用赚到的钱,回过头去资助中美洲反政府武装,还卖大量的军火给他们,以此来搞乱并控制中美洲的政局,例如尼加拉瓜。
你看懂了吗?先卖给你军火把你搞乱,然后用赚到的钱,再雇你来种毒品!
把你卖了,还要你给他贩毒! 这只是美国“毒品经济”的一部分。
在美国,有30多万个组织和团伙靠毒品交易生存。仅休斯敦就有169个贩毒组织和392个团伙,洛杉矶则有158个销售毒品的组织和49个毒品生产厂。 据推断,美国有数百万人从毒品交易中领取“工资”。
如果彻底打击毒品,将造成很多人失业,美国经济都会受到影响。 不仅是平民,连政府都依赖毒品经济。
联合国反毒机构负责人发表声明称,2008年金融危机时,美国银行包括摩根大通、高盛、花旗银行等损失严重,贩毒资金帮助它们度过了这次难关。 英国《卫报》对联合国的声明给出肯定,来自贩毒、武器走私等的非法来源,至少有3520亿美元曾帮助美国的银行在金融危机中洗钱。 2011年,联合国反对毒品机构的一份报告透露,在全球金融系统中,贩毒集团洗钱总额达到1.6万亿美元,相当于世界国内生产总值的2.7%。
在这1.6万亿美元当中每年有至少三分之一,在美国的金融系统中发生。
表面上,美国的禁毒行动在全世界搞得轰轰烈烈。
但实际上,毒品带来的金融罪恶却在暗度陈仓。 正因为此,墨西哥毒品战争注定以失败告终——因为它们一开始就搞错了对象,在巨大的泥潭里自娱自乐。 而那些正在开放“大麻合法化”的国家,并不知道,美国的魔爪已经伸到身边,温柔乡里的噩梦,也许才刚刚开始酝酿。
3
墨西哥并不是唯一的例子。
同样被毒品吞噬的,还有阿富汗。
是的,阿富汗如今宛如恐怖组织的代名词,但其实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这里经济发达,社会稳定,是一个平静、开放、西化的国度,被称为“中东小瑞士”。 那时,高等学府不分男女,妇女被鼓励去掉面纱,年轻的女孩穿上了迷你裙,青年们在山丘野地上饮酒高歌,新式医院鳞次栉比,大小机场拔地而起。 在这块贫瘠的沙漠上,绿地、高楼和大学取代了沙漠、黄土和宗教学校。
阿富汗之所以会沦落到今天,一切都要怪美苏冷战。
1979年,苏联入侵阿富汗,连总统都遇害,平民们更提着头过日。此后9年,130多万阿富汗人殒命,500多万人流离失所。 在苏军控制阿富汗后,美国中央情报局为了夺回这一块地区的控制权,展开了长达10年的秘密行动。
而这场秘密战争的核心武器,就是——毒品。
罂粟是战乱国家最理想的养战作物,由于成本低,推广快,便于转运交易。
何况阿富汗的气候条件得天独厚,战争之后,农民的生活无以为继,昔日的阿富汗南部粮仓,一下沦为毒品主产地。 荒凉的沙漠上,一株株绿植茁壮成长,很快,它们就会变成无垠的血色花海,在人类的身上敲骨吸髓,完成从生到死的轮回。 中情局的武器一车又一车输送到阿富汗的游击队手中,然后满载毒品原料而归,越过边境线进入巴基斯坦境内,经过提炼加工后运往世界各地。
当时的阿富汗,一个省就能建起一两百家毒品加工厂。 毒品扩张之快,令人始料不及。到1984年,阿富汗已经供应美国毒品市场60%、欧洲毒品市场80%的毒品。 十多年后,苏联解体,美国的秘密行动终于收尾,中情局扬长而去,留下了一个全身溃烂的阿富汗。 此时,阿富汗农民除了种植罂粟,几乎已经没有别的经济来源。 到上世纪90年代内战时期,阿富汗的罂粟产量突飞猛进,增至4600吨,占到了全球总产量的75%。
阿富汗的塔利班组织,当时差点要统一全境,希望借助禁毒,获取国际上的支持,成为名正言顺的执政党。
国际禁毒组织也承诺塔利班,给出大笔经费,协助他们禁毒。 这可能是极其搞笑的一幕:
作为罪恶代表的恐怖组织塔利班,开始斩钉截铁地开展禁毒行动。 其中,最有效的措施,是针对种鸦片的农民发出“双规”——规定的时间内销毁所有鸦片,并在规定的地点汇报其毁掉的鸦片田地的面积与进度。
但是一旦种过毒品,赚过暴利,便不想再回去种庄稼了。
很多阿富汗农民,并没有毁掉罂粟田,而是制成鸦片偷偷藏在家中。 作为恐怖主义杰出精英,世界顶级武装集团,塔利班当然不是吃干饭的。
对于偷藏鸦片的人,他们绝不手软,拔光他们的胡子,严重者甚至剃光头,和墨西哥毒贩相比,这些似乎不算啥,但在阿富汗,这却是最残酷的羞辱。 塔利班还实行严格的鸦片连坐措施。一个部落或者村子的禁毒不得力,长老们也要受到惩罚,这些长老也是剃发拔须整得光溜溜的,然后拉去游街示众。
还有坐牢、砍头等等刑罚,抓一批,关一批,杀一批,阿富汗几乎根除了罂粟种植。
直到2001年美国入侵。 “9·11”恐怖袭击震惊世界,美国带着复仇怒火而来。 2001年10月,美军开始开始对阿富汗进行狂轰乱炸,而塔利班政权,甚至还没来得及怎么招架,就土崩瓦解。 奇怪的是,美军入侵阿富汗的6个月后,阿富汗的毒品死灰复燃。
2002年,鸦片种植面积马上恢复到了2000年的水平。2003年,毒品收益已占到阿富汗国民生产总值的62%。
这可能是正义和邪恶的界线最模糊的一次: 代表罪恶的塔利班,消灭了阿富汗的毒品;代表正义的美国军队,却将毒品带回了阿富汗。
杰西·温杜拉在《美国阴谋》一书中这样写道: 虽然世界上90%的海洛因源自阿富汗,以美元计算,阿富汗人在总收益中所占份额仅为10%左右。
根据估算,超过80%的利润实际上落在了海洛因消费国,例如美国。 那么,在利益链条上打劫的究竟是谁?这已经是老生常谈了。
以下是前缉毒局驻中东地区高级官员丹尼斯·戴利两年前在一次反毒品年会上说的话:“我在缉毒局和相关机构工作了30年,我们调查的主要目标到头来几乎毫无例外都是为中情局工作的人。”
也就是说,毒贩们看似张牙舞爪,其实不过是傀儡。
毒品根深蒂固无法杜绝的背后原因,已不是阿富汗这样的国家所能应对。
而在阿富汗之外,这样用战争+毒品来掌控一个地区的好戏,正在继续上演着。
尾声
2013年,中国提出“一带一路”。
同时,中国一直是全世界禁毒力度最大的国家,没有之一。
从那一天起,美国的“中国威胁论”一天更甚一天,直到今天,终于发展为了中美贸易战。
说实话,我其实一直没想通。
我们的一带一路,是给沿线国家带去投资,帮助他们造铁路、盖高楼、发展贸易,怎么就是威胁了呢?
假如你明白美国人称霸世界的历史,也许就会好理解一点:
因为他们,是用军火、毒品和洗钱的银行,来称霸这个世界的。
美国聚集财富的方法,是把其他的国家搞垮,然后在它的尸体上吸血。
他们以为我们准备复制他们的做法,然后去抢他们的位子了。
在美国人的逻辑里,也许没有办法理解,什么叫“人类命运共同体”。
他们不信这一套。
但是我们信。
过去,中国曾用儒家文化温和地称霸这个世界很多年,虽然已经是历史,今天的很多中国人都不好意思再提,但是我们的骨子里,仍然相信“世界大同”。
可以预见的是,这条路会很艰难,甚至未必能实现,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人类必须要尝试的一条路。
否则,将来你的子子孙孙,将只能在两种国家中选择:
要么做被毒品吞噬的墨西哥,要么做被毒品吞噬的加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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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命运共同体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