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蓝星海(ylxh181029)
一、法国穆斯林警察杀死4名警察同事
10月8日,一脸严峻的法国总统马克龙出现在了巴黎警察总局,几天前,这里有4名法国警察被一名伊斯兰警察同事持刀杀害。 细雨中,面对几百名肃穆站立的法国警察和4名殉职警察的灵柩,马克龙在随后发表的讲话中号召全法国民众团结一致、行动起来,铲除“极端伊斯兰主义祸根”。 对于政治上处于中左的马克龙来说,类似的表态并不是第一次,但对于政治正确气氛浓厚的法国社会来说,号召全国民众在生活的各个方面都去警惕某个特定宗教带来的“致命危害”,这恐怕是第一次。
虽然近年来法国境内的恐怖袭击频繁发生、并不鲜见,但与之前的恐怖袭击不同的是,这次的袭击者来自于警方内部,是长期供职于此的穆斯林警方雇员。 行凶者哈彭今年45岁,从2003年起就在巴黎警察总局情报处(DRPP)电脑技术部工作,为C级公务员,工作级别为“可接触机密情报”。 10月3日,45岁的哈彭,在工作地点附近的圣雅克街买了两把刀,分别为一把33厘米长的厨房用刀和开启牡蛎的小刀。
他把刀藏在衣服里面返回了巴黎警察总局。 事后调查得知,在11时21分至11时50分之间,哈彭和其38岁的妻子通了33条短信。这些短信的内容都具有宗教涵义,结尾都加上了“真主伟大”和“跟随我们敬爱的先知”两句话。 随后,在12时53分至13时之间的7分钟内,他先后用这两把刀以割喉或猛刺胸部的方式杀死两名警察,接着又捅死一名37岁的文职助理员和一名39岁的女警察,还捅伤了另一名文职女助理员。 哈彭行凶后,逃到警察总局大院,遇到一名实习警察。实习警察举枪命令他放下刀,然而,杀红眼的哈彭毫不理会,反而持刀奔向这名警察。实习警察于是连开两枪,当场将他击毙。 据法新社获取的信息表示,法国警方从哈彭办公室找到一个U盘,里面有“伊斯兰国”的宣传资料,以及多位同事的联系方式。 凶手行凶前并非没有先兆,哈彭十多年前皈依了伊斯兰教,据警察同事称,他曾经为2015年震惊世界的“巴黎恐袭”辩护,认为那是穆斯林兄弟们做得好的一次尝试。 在那次袭击中,“伊斯兰国”武装分子突袭巴黎,国家体育场、咖啡馆和巴塔克兰音乐厅遭到袭击,事件造成惨重后果,至少130人在多起袭击当中死亡……
还有报道称,凶手最近把着装从西装变成了伊斯兰的“清真服装”,而且不愿意与女同事交流,在凶案发生前夜,有人表示曾听到哈彭高喊“真主伟大”,但他们当时并未通知当局。 然而,法国内政部长卡斯塔内却不无委屈的反复强调,凶手的行政档案材料中未提到“任何极端化的迹象”,事发前“未发现凶手有任何不端举止”、“也没有危险的迹象”。卡斯塔内这样的表态显然难以服众。如果连法国警方自己都无法保护自己,戒备森严的机密部门对身边的危险都毫无察觉,如何能够相信他们有能力保护法国公众呢?
到底是真的从来没有发现危险迹象,还是法国的社会氛围导致那些本该引起重视的危险信息被刻意忽略了呢?
我认为是后者!二、法国日益严重的伊斯兰化是主因
先来看一组数据: 法国目前生活着超过600万的穆斯林,占法国总人口的十分之一。按照人口增速预测,在没有难民的模式下,2050年,法国穆斯林会达到12%;在有大量难民的模式下,可能达到18%。这意味着,到2050年,每5个法国人里就会有一名坚定的伊斯兰信徒。
要注意,我这里为什么要强调是“坚定的信徒”?
这是因为一个人一旦信仰伊斯兰教,其忠诚度和传承度远高于其他宗教。
比如,如果你婚姻的另一半是穆斯林,那么按照伊斯兰禁止异教通婚的传统,你就必须皈依伊斯兰教。
同时,穆斯林代际之间的信仰继承的比例非常高。调查显示,穆斯林移民后代保有父辈宗教信仰的比例远高于法国主体人口和其他移民。再加上,穆斯林人口结构的年轻化比例高,生育率高,目前的数据在未来还会进一步加剧。另外,穆斯林对于宗教的虔诚度也远高于其他宗教。还是拿法国举例,对比法国穆斯林和法国天主教徒。根据法国国立人口学研究所(INED)的调查数据显示,76%的天主教徒认为宗教对其不重要或不太重要,认为很重要或足够重要的只有24%。而对于穆斯林而言,正好相反。78%的法国穆斯林认为宗教对其很重要或足够重要,不重要或不太重要的比例仅为22%。
事实上,大多天主教徒只在重要节日和场合(婚礼、葬礼)才会去宗教场所参加宗教活动,有相当比例甚至从不参与宗教活动,还别说欧洲日益壮大的无宗教信仰人口。法国《费加罗报》曾发表过一篇意味深长的报道,该报称通过计算IFOP的相关数据,在法国18-34岁的年轻人中,有规律地进行宗教活动的穆斯林是天主教徒的三倍。该报由此推断,几十年后,若只比较有规律进行宗教活动的人数,穆斯林将超过天主教成为法国第一大宗教。这些现实情况意味着,随着穆斯林人口的爆炸式增长和伊斯兰文化的超强同化力和顽固性,法国的主体民族和主流文化,都将面临被取代的危险。这已经不是暗流,而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发生在巴黎警察总局的屠杀,就是在告诉法国人,这种威胁早已不仅仅局限于外部,恐怖主义的毒株已经移植法国内部,深耕于法国社会内部并迅猛发展壮大。三、法国的问题并不仅仅是伊斯兰,还有自己的“政治病” 亨廷顿说,穆斯林社群,无论是德国的土耳其人还是法国的阿尔及利亚人,都没有融入所在国的文化,而且几乎没有迹象表明将来会如此。对此,身为穆斯林恐怕都心知肚明。2018年9月,在法国马赛郊区的一家麦当劳餐厅发生了一起让人啼笑皆非的抗议。在信仰伊斯兰教的穆斯林占绝对多数的圣巴托洛缪区,餐厅员工和周围居民纷纷起来抗议麦当劳被清真快餐并购的计划。
当地居民代表表示,原因是这家有25年历史的麦当劳已经是当地社区文化的一部分,将穆斯林人口占多数的社区与法国社会、与世界联系起来的唯一地方。关闭麦当劳会让这个穆斯林社区更加封闭。
居民代表可能无意中说出了实话:
伊斯兰社群自身的封闭性导致了他们在相当程度上拒绝被融合,而这种封闭性恰恰是导致极端化的沃土。马克龙显然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说:“有数据显示,有大量的恐怖屠杀来自于我们内部,那些土生土长的法国人,就像此案的凶手也是在法国出生和长大一样。”他不无悲痛的对法国警察说到:“你们的一个同事,受到了无赖又致命的伊斯兰毒株的蛊惑......光凭政府和国家的所有部门,难以杀灭极端伊斯兰......我们必须建立一个充满警惕的社会,反对这种致命的意识形态,因为它不承认我们的法律、我们的权利和我们的生活方式。”
这番讲话非同寻常,尤其在政治正确的大本营——法国,针对某宗教带来的危害进行公开指责极为敏感。 虽然马克龙强调他的讲话“不是对一个宗教的攻击,而是对其滥用和导致恐怖主义的行为的讨伐”,但很明显,马克龙认为,伊斯兰教文化在某种程度上给恐怖主义提供了赖以滋生的土壤,至少有失察之过。 也许只有在这种让人难以接受的悲剧发生后,全社会才会暂时放弃平日之”正确”,真正容忍这种公开指责吧。 然而,近年来在法国乃至全世界频繁上演的恐怖袭击并没有因为悲剧的不断发生,而有所减缓,相反却又愈演愈烈的趋势。 人们总是陷入“悲剧发生——哀悼警惕——继续发生——继续哀悼警惕”的怪圈里无法挣脱,我们凭什么说,这一次就会特殊呢?
四、法国已超过伊斯兰化临界点
实际上,情况不容乐观。有两点不利因素导致法国受到极端伊斯兰主义的肆掠将无法避免。第一,法国穆斯林人口的规模已经非常庞大;第二,统治法国社会的政治正确氛围和习惯的高福利政策,短时间内无法改变。
我先来说第一点。 著名伊斯兰问题专家比尔·华纳的研究机构CSPI(政治伊斯兰研究中心)在2016年12月发布了一篇《关于伊斯兰饱和的临界点》的报告。报告中引用华裔学者谢杰瑞的论文指出: 一个社会的主流意见能够被迅速的被一群随机分布、积极转化他人的高忠诚度群体改变。这群高忠诚度群体自己的观念难以被改变。而一旦这个高忠诚度群体突破总人口的10%,则整个社会的变化会大大加速。 报告还引述了哥伦比亚大学教授理查德·布里耶特(Richard W. Bulliet)的研究成果。 理查德·布里耶特教授在对伊朗等国家的伊斯兰化速率曲线进行研究后,得出了临界点为总人口16%的结论。他认为,一个国家的穆斯林人口一旦超过这个比例,伊斯兰化难以逆转。CSPI认为,理查德·布里耶特教授给出的数字过于保守了。CSPI在报告找出了两组国家:第一组为在历史上已经被伊斯兰化或者曾经面临被伊斯兰化的国家,第二组为目前正在伊斯兰化进程中的国家。第一组包括:埃及、突尼斯、伊朗、伊拉克、西班牙、叙利亚、土耳其、阿尔巴尼亚
第二组包括:德国、瑞典、法国、比利时、荷兰、英国 他们发现,穆斯林人口曾超过10%的国家,最后都完成了伊斯兰化,达到了伊斯兰占主导以及绝对主导。除非发生了武力冲突和外力介入,不然超过10%的国家没有能够恢复过来的。这与谢杰瑞的研究完全吻合。 这份报告雄辩的警示我们,一个国家的穆斯林人口一旦超过10%,伊斯兰化将难以逆转。 而法国达到这个标准在2010年,至今已经过去了9年,穆斯林人口的迅猛增长看不到任何减缓的迹象。
再来说第二点。 作为近现代全球政治左派的大本营,法国人对对穆斯林以及移民的爱护之情,不但完全自觉自愿,而且自查自纠到了变态的地步。 任何一个对所谓“少数族裔”或“弱势群体”稍有不敬的言行,都可能被戴上“歧视”的帽子,大加鞭挞。 欧美白左群体之所以在恐袭屡禁不止的现实下,依然坚持多元文化的原则,是在于他们始终认为,在文明融合的过程中,代价和成本无法避免,不能因为恐怖袭击来自伊斯兰世界而丧失掉维系现代社会的基本原则,而这些原则在对待极端穆斯林群体是依然有效的,否则就会逻辑不自洽。然而,他们需要正视的真正问题是:
西方文明和伊斯兰文明,这两个“异质文明”之间的融合是否可欲?它们之间的矛盾到底是可控的、短期的局部矛盾,还是会导致冲突不断升级的根本性矛盾?在没有对这两个真正问题做出深刻思考之前,在欧美社会的“新宗教”——“政治正确”依然占据统治地位的情况下,法国人并没有能力给出足够智慧的答案。 还有个致命的因素是法国人根深蒂固的高福利制度,在我们可以预见的未来,这种制度惯性不会得到根本性的改变。一个养懒人的制度,必定会催生越来越多的懒人,而极端势力就潜伏其中。可以说,法国的白左和激进穆斯林正在联手摧毁法国自身的文明体系。
五、伊斯兰宗教体系和世俗国家的观念冲突 政治秩序的内在逻辑就是如此,它必须是唯一的,不能重叠的。在一个国家的同一个地区不可能重叠出现两种完全不同的政治秩序,这是无法相容的。 对于伊斯兰世界来说,它的政治秩序显而易见是“政教合一”,而新教改革前的基督教社会也同样如此。而西方社会的基本特征,很大程度上,就是欧洲宗教改革后的产物。这个宗教改革的主要结果是什么呢?政教分离!现代国家本质上都是一个个的世俗国家,宗教被限定在了世俗领域之外的精神世界,这是构建现代国家的基本原则。而世俗社会运转完全仰赖一套对所有人适用的法律体系,而这一点恰恰和伊斯兰世界产生了根本性的冲突。在欧洲我们会看到大量的事例,散沙化的穆斯林群体和主流社会的冲突并不明显,穆斯林民众也表现的非常温和。 但为什么一旦某个街区聚集了一定规模的穆斯林,警方就很难介入管理该街区? 这就是因为这个街区正在被伊斯兰自带的政治秩序“接管”,而世俗国家的政治秩序被神奇般的排除在外了。 国家的政治秩序怎么可能坐视不管,长期容忍另一套政治秩序接管自己的地盘呢?所以文明冲突,无法避免的必然发生了。 世界正在加速世俗化,而伊斯兰世界却在加速保守化。 所以我们会发现,近年来,针对无辜平民使用恐怖袭击这种臭名昭著的“战斗方式”,在非伊斯兰的几乎所有文明形态中基本都已销声匿迹,现存于世的绝大多数恐怖组织和恐怖分子都来自伊斯兰世界,伊斯兰世界是恐怖袭击的主要策源地已经是举世公认的事实存在。
究其原因,就在于此:
伊斯兰世界作为一个整体,并不接受现代文明中政教分离的基本原则。宗教的影响力是超越国家和民族界限的,如果不认同政教分离的原则,那么从逻辑上来说,这个宗教一定会凌驾于任何一个国家的世俗法律之上,而这显然突破了现代社会赖以维系的基本原则。 试想,当一个人要同时面对两套截然不同的法律体系,会不会因无所适从而神经错乱呢? 所以,当法国人马克龙痛斥激进伊斯兰主义在“背离共和国的法律和价值观”时,他不知道的是,激进伊斯兰主义原本就是另一套法律体系。
转自:兴华论坛(huaxiaguilai)
顺手放入朋友圈,没准您的朋友就需要!
商务合作及投稿请加微信号:yzwx160408
长按识别图中二维码
打赏 鼓励
谢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