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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洛问道095期——新时代呼唤新理论

阅读量:3884095 2019-10-28


                                 
全文约6000字,耐心阅读,方有收获。
    民族需要英雄,时代需要理论。百年未有之大变局,需要创新的理论引领。
              ——河洛斋辞典

 
任何理论创新,首先要搞清我们所处的时代,定准历史方位,认识多维视角下的百年未有之大变局。    
  
   历史,不仅在于当时的解读和行动,更在于后代的评注和记忆。当今世界,正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百年时间,在历史长河中,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浪花而已;但面对百年未有之大变那你开,如果不能洞察趋势规律顺势而为,则可能错失发展良机、影响之命运。只有用马克思主义辩证法【1】思维、理性的创新思维、历史和实践的分析方法,才能创新性地准确理解、深刻把握这场巨变之源、之因、之本、之向,得出合乎历史发展的结论,进而坚定发展方向、理清发展思路。就此,有十个维度的思考:    

一、时空的维度看百年
一切向前走,都不能忘记走过的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究竟是前百年还是后百年,首先需要做出回答。许多解读过于专业冗长、过于政治化,犹抱琵琶半遮面,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百年之变,主要还是指世界格局与国际秩序之变;百年之际,作为时空划分,是一个时代一个阶段划分,而非一个具体时间点。国际上有近代、现代和当代之划分,但划分的标准中外并不统一,世界近代史的逻辑是西方资本主义发展逻辑,“公元1500年史观”划分就是西方中心史观的体现,资产阶级革命,资本主义扩张,地理大发现,西方近代史成了世界近代史;但从中国史逻辑看,近代史则要晚一些,应从1840年鸦片战争【2】开始,一直延续到1919年至1949年,而现代史包括当代史,则应该是1949年新中国建立以后至今。在进入第四次工业革命、信息革命的关键时期,中国同西方发达国家基本站到同一起跑线上。“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既是客观存在,但也是新时代的开元。正如中国领导人首先提出【3】:当今世界正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国际社会再次来到何去何从的十字路口。百年之定位,从国内历史看,应当从上世纪中叶新中国成立起算;而从国际上看,或许从二战之后最多从一战起算较为科学;但百年之大变局,则要从这轮新科技革命开始算起,其后沿要到本世纪中叶,建国一百年。弄清百年之轨迹,这是认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前提。
二、发展的维度看变局
人类文明从有文字记录算起已有5000多年的历史。历史之演化,往往是千年之巨变,百年之沧桑。百年时间,有的政权潮起潮落,世界格局风云变幻;百年时间,世界性问题涌现,合纵连横成为必然,甚至还需共同面对。第二次鸦片战争后(1872年),李鸿章曾上奏《复议制造轮船未可裁撤折》,指出“臣窃惟欧洲诸国,百十年来,由印度而南洋,由南洋而中国,闯入边界腹地,凡前史所未载,亘古所末通,无不款关而求互市。我皇上如天之度,概与立约通商,以牢笼之,合地球东西南朔九万里之遥,胥聚于中国,此三千余年一大变局也”,看到了当时世界之变局,而那个变局之初,中国却大大落伍。近百年,世界变迁因有了中国的参与、社会主义在东方出现,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百年竞争,从1919年五四运动到1949年新中国成立,中华民族重新“站起来”,到世纪之交初步实现富起来,而今正向强起来迈进。但百年新时代,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竞争进入新阶段。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正体现在发展道路之变、模式优劣之变、世界重心之变,从欧美为主的西方向亚太为主的东方转变的趋势不可逆转。社会主义能否走出一条新路,比资本主义展现更强的生命力吸引力,这是关键之关键。这是认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之根本。
三、技术的维度看创新
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表面是轰轰烈烈的战略竞争,背后却是暗流涌动的技术对决。“大变”核心是科技之颠覆。上个百年我们在科技上处于后发,虽然不断追赶,却遭遇西方之堵、制裁、打压。经过数十年自力更生、自主创新,中国创造、中国制造2025已初步形成路子。人工智能、大数据、量子信息、区块链、生物技术、新能源等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正在积聚力量,催生大量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中国5G【4】已成为风向标,人类即将进入智能时代。智能时代不同于信息时代或互联网时代,既是分散发展、也有共享资源。中美贸易战的实质,既有发展道路的竞争,更是西方对我科技发展的打压。对比全球各国人工智能专利数量,中国、美国和日本位列前三,中国超过美国成为AI领域专利申请量最高的国家,人工智能企业数量全球第二,因此与美国、日本、欧盟形成竞争将是必然。科技之竞争关键在创新,突破技术壁垒,掌握原创。这轮技术竞争,层次更高、程度更深,这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核心因素。
四、经济的维度看实力
当前,发展经济已成为各国共识,政治军事较量根本要看经济实力支撑。经济实力的此消彼长,最终决定着国际战略格局的走向。西方近代史实际上是资本主义在全世界的掠夺史,许多不发达国家沦为殖民地半殖民地,资本主义经济在世界上一枝独秀。现在世界经济发展处于一个新的不平衡期,各种矛盾交织发展,西强东弱局面没有根本改变,但西方下降、东方上升的趋势已经形成。回想上个百年1919年,由于多次战败、战争赔款加之政府腐败、军阀混战,中国经济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而到了2018年,中国经济已稳居世界第二,中国制造、中国文明、中国治理已走向世界各地,这背后支撑就是中国经济实力再回世界前沿。但全球经济艰难前行,经济发展转换期间,经济秩序面临震荡,经济体利益交织磨合,特别是世界主要经济体面临新一轮衰退,美西方一度引领的经济由实向虚带来一系列问题,经济增长的内生动能依然不足。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的评估预测,2030年左右,中国经济将超过美国,成为世界第一。但世界第一第二换位的过程将是复杂的竞争过程,必将引起不同经济模式的西方资本主义关注,遭到第一的强权打压,“修昔底德陷阱【5】”舆论热点难以消除。中美贸易冲突实际上已超出对双方各自经济贸易的影响,对全球经济复苏和贸易稳定发展也在产生严重影响,甚至影响全球经济贸易格局及全球价值链合作。纵观历史发展大势和百年变局,中国上升的趋势已不可阻挡。上个百年,西方用枪炮强权逼我开放,而现在却是美国推行贸易保护主义,自信与方向,实力与战略,已见高下。一守一攻,东方与西方经济此长彼消,这是百年未有之大局之必然趋势。
五、文化的维度看前途
中华文明五千年,是世界上唯一不曾中断的文化文明。世界文明一直在对比竞争中发展,但外部环境和根本要素已发生重大变化。千年以来,各种文明相对封闭、自主发展,而到了中世纪,交往联系增多、竞争相对加剧,甚至激烈冲突、你死我活,欧洲帝国的多次更替,东亚文明遭受外来侵袭,都是文明较量的必然。上个世纪,整个世界人心思变,资本主义矛盾不断加剧,最终发生了世界规模的战争【6】,第三世界国家争取独立解放,演绎了一场场精彩的民族解放活剧。而新的世纪,文明竞争趋于复杂:一方面,加速共享和融合,文的一手更加普遍,武的一面正在退缩;但另一方面,收缩、保守的趋势也在加剧,竞争从背后走向台面,右翼势力抬头、保守思维主导。但本质上,文明的较量竞争更多在交流互补,而不是相互替代,同时这不是一个迅速演变的过程,必然是一个漫长潜在作用的过程,所谓文明的竞争必然导致剧烈冲突甚至战争的说法,显然有着特殊的目的和战略。“文明冲突论”【7】不是普遍真理,而是特例和片面。不过,各种文明的交融,必然带来民心的变化,价值观的融合,民权思想的觉醒。文明之竞争,在于持续力与包容力、自适应能力。这是认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之文化元素。
 

六、战略的维度看格局
战略清醒是看透复杂系统和多变世界的关键。如今世界处于混沌状态,强与弱不明显,领头羊难以明确,各种势力在动态中组合。特别是美国部分智库和政治家明确将中国作为战略竞争对手,2018年、2010年美副总统彭斯两次发表涉华演说,实际上是美国内部分势力的遏华宣言,强化与中国竞争成为某种潮流。特别是特朗普上台以来,片面强调“美国优先”,不顾国际关系准则追求自我发展、绝对优势,使多边贸易体制和国际政治面临挑战,使大国间博弈更趋显性化。美俄间、美中间、美欧间都存在明显的博弈,而这种大国的博弈,既包括发展理论的对比,也包括意识形态的较量,既体现在军事上争夺优势和主导,也包括经济上实施排他性贸易战,还包括地缘战略上抢占先机。《大博弈》《大棋局》《大战略》流行都是这种竞争的体现。美《印太战略报告》指出:中国的经济、政治和军事崛起,是21世纪确定性因缘之一。实际上,世界战略格局的稳定性取决于三组关系,即中美俄、中美欧和中美日,这三组关系的微妙变化对世界政治经济格局的稳定和失衡将产生严重影响。当前,美俄战略对抗未见缓解,中美贸易冲突持续并可能扩展,俄欧关系面临微妙调整,大国追求战略主导权、秩序制定权和政治话语权,力争抢占未来发展和竞争的先机和主动,直接影响时代之发展,是矛盾的主要方面。战略布势和大国博弈成为常态,冷战【8】、热战并不是必然结局。这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本质。
七、地缘的维度看制权
19世纪世界还是陆权的王国,自麦金德提出《历史的地理枢纽》一说,陆权说风靡全球,地缘战略广受关注。然而,上个世纪,马汉“制海权”杜黑“空中制胜论”,使陆权遭到挑战;二战则全面进入陆海空权竞争的时代。进入21世纪,制太空权、制信息权成为新的焦点,加上导弹与信息技术的结合,中导条约废除,以陆制海、以地制空又有了新的支点、重新受到重视,没有一定的陆疆陆权,海权、制空权就缺乏坚实的依托,有时海权的扩大往往在陆权火力能够到达的视界范围内,亚太有着最大的陆地并连接最大的海洋,亚太世纪的来临将是必然趋势。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国有了与西方同样的战争手段,以陆权为支撑,海权、信息权、制天权相互竞争。战略竞争焦点正从地缘战略主导向“地缘+领域”转变,新领域的争夺将更加激烈,新则胜,新则强。这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深层因素。
八、量变的维度看质变
量变引起质变,一定的数量可以转化为质量,特别是信息时代,计算机网络大规模运用,信息化智能化严重依赖大数据和算法支撑,量的作用更加凸显。全球数据呈爆炸式增长,2018年至2025年全球数据规模将增长5倍以上,2020年,人口为1000万以上的城市每天生产2亿GB的数据,2025年全世界将创建和复制163ZB的数据。中国数据规模增速最为迅速,2019比2018增长23.4%,2025年将增至27.8%。数据成为国家战略资源,并渗透到各个角落。人们无刻不在产生和运用数据,但数据也带来安全风险和挑战。无论是经济、人口还是文化、资源等,都必须始终重视数据的贮备和运用,注重从量的角度思考和解决问题。世界秩序的改变也必然在量的积累中逐步走向质变,这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一个时代特征。
九、合作的维度看秩序
现时代的国际关系错综复杂,群雄并起、各显身手、连横合纵,如春秋战国之态势。全球化的思维、信息化的交流、集团化的利益成为各国的需要甚至本能,国际性问题、世界性难题需要各国合作来解决。一部《流浪地球》电影从一个侧面说明了人类面临的共同难题和合作的价值意义。除联合国外,各种国际组织、国际论坛、地区联盟的成立,无论是 G20、APEC、金砖国家组织、上合组织还是欧盟、非盟、阿盟、拉美共同体等,都从某种意义上体现了这种趋势和方向。世界需要秩序,国际需要治理,人类越来越成为命运共同体。但联盟往往成为利益的组合和交换,美国同欧盟之间虽存在利益冲突,但打打停停、有打有拉,甚至试图以团体和组织来垄断世界秩序,把冷战时间的结盟思维带入新的时代。美日欧这一拥有共同价值观的三大经济体努力抱团,推进超越WTO融合程度的更深层次贸易一体化,甚至有可能彻底撇开WTO,另起炉灶,形成了一个新的自由贸易核心。这将使世界的混沌局面继续下去。此外,长期存在的南北矛盾仍在不断发酵演变,更多新兴经济体对美国在国际事务中不负责任的自私行为心存疑虑。国际间的合作需要另一种声音、需要不同于美国的治理思维,需要我国政治军事走出去,需要以和谐发展理念团结带动更多国家共现发展,形成人类命运共同体。这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之必然途径。
十、战争的维度看博弈
如果你想要和平,请准备战争【9】。战争对社会发展的进步作用是任何时候都抹杀不了的。上个百年乃至回溯二百年,国际竞争尖锐化、激烈化、血腥化,爆发了两次世界大战,世界格局重新划分,社会主义异军突起。但战争在在促进人类社会发展进步的同时,破坏力也急剧增加,全球化、核武器、信息化、智能化将使战争发生根本变化,暴力冲突不可能再唱主角。正如美国军事思想家,P.W.辛格:“5000年来战争一直是人类的独角戏,而现在,这个局面已经结束了。”当今世界,资本主义发展后续乏力、深层矛盾难以解决,社会主义发展面临新的挑战、内部调整外部受压,国际力量对比处于微妙的平衡中。军事力量上,美国继续领先、强化优势,但对外干预不得不收缩;俄罗斯强势博弈、抢占支点,但支撑后劲实际在下降;欧盟加强自主能力、但内部整合面临困难,日本图谋扩大主导权、但受制因素多,以色列、伊朗、印度、土耳其则在地区博弈中占据主动。沙特油田遭袭表明战争形态和方式加速演变,人工智能走向战场,将改变对抗强弱关系、战争方式以及胜负指标。国际竞争实际上是在经济军事支撑下的战略博弈,恃强凌弱、军事介入仍是个别国家的惯用手段,地区强国也频繁使用军事威慑,对国际格局、对变局演变产生重大冲击。这将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最大变数。

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是一个特殊的时代,是矛盾的集合体。正如英国著名作家狄更斯在《双城记》中写道:“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这是一个智慧的年代,这是一个愚蠢的年代;这是一个信仰的时期,这是一个怀疑的时期;这是一个光明的季节,这是一个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这样的时代,必将在动态中演变,在竞争中发展,在调整中稳定,趋势不会逆转,风险挑战巨大。主要体现在六个方面:
一是国际竞争可能失控。各国竞争更趋激烈,百年未有,表面的风平浪静难掩台面下的暗流涌动,竞争失控的风险始终存在。恐怖主义极端主义没有根除,国家主权和利益矛盾有可能激化,地区冲突多样演变,大国博弈范围更广,只有保持战略底线,丰富战略威慑手段,积极与稳慎结合,做到适中有控,有度有余。
二是后发优势面临挑战。作为最大的社会主义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中国几十年高速发展后进入调速换档期、矛盾凸显期、向外突破期,与西方资本主义的经济竞争更深入更多元,西方强权的打压一刻也不会停止,威胁挑战不会自然消失。后发优势面临先行者的阻挡打压,需要我们及时谋定而后动,运用大智慧大谋略,敢寻善寻新路,奇正结合,既要继续后发、强力超越,更要独辟蹊径、前瞻引领,才能把后发变成优势,把挑战变成动力和思路。
三是偶发因素引发冲突。克劳塞维茨:每个时代均有其特定的战争。南斯拉夫的一声枪响引起了第一次世界大战,慕尼黑的利益阴谋则催生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不少战争因偶发事件激化矛盾、一发不可收拾。新的时代,国际战略博弈、地区矛盾冲突、外来干预难以消除,叙利亚内战、乌克兰冲突、美伊冲突、中东矛盾、克什米尔争端复杂多变,任何一个偶发因素都可能引发一场难以预料的战争或冲突,而国际战略利益的地区化、集团化、联盟化可能使这种冲突迅速扩大、难以结束。需要超前预案,针对性准备,有备无患。
四是新质领域你死我活。“地缘+领域”成为时代竞争特点。美俄退出中东条约【10】,美俄法成立太空司令部,个别国家谋求发展核武器,网络战场、颠覆科技竞争激烈,超高速武器、基因武器、人工智能渗透运用,沙特油田遭无人机蜂群袭击,太空、深海、极地【11】地位凸显,战争形态面临颠覆性突破。新的领域、新的武器、新的技术究竟会带来什么,是和平还是意外,难以准确预测,却需要前瞻准备。
五是文明冲突如何演变。当今世界,文明冲突客观存在,但却不是一个随意拿来、随处可贴的标签。文明有差别,但人类有共性,发展是目标是手段,消除地区差别和贫富悬殊,才能化解文化隔阂和民族矛盾,促进各种文明融合发展。需要警惕和防止个别国家利用秩序主导权和国际话语权,恶意挑起文明冲突的思想和潮流,甚至人为制造对立。
六是国际规则终将质变。世界在发展,格局在演变,文明在进步,过去资本主义瓜分和主导世界治理的游戏规则必然会改变。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将要从西方主宰向东西平视转变,从西方发展模式主导向多种发展模式并存转变,国际格局和治理规则的制定将出现全新的改变。这种改变的趋势不可逆转,但究竟会是和平参与的改变、平等协商的变化,还是你死我活的较量、只照顾本国利益的盲目排外,则考验着各国的智慧、人类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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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注:  
辩证法,最早源于黑格尔的辩证法,但马克思主义吸收运用其合理内核,成为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和基本方法论。
鸦片战争,包括第一次鸦片战争和第二次鸦片战争,但一般指1840-1842年英国为保护鸦片贸易而对中国进行的侵略战争。
见2018年7月25日,领导人在南非约翰内斯堡举行的金砖国家工商论坛发表的演讲《顺应时代潮流  实现共同发展》。
5G,第五代移动通信技术的简称,是最新一代蜂窝移动通信技术,是4G(LTE-A、WIMax)、3G(UMTS、LTE)、2G(GSM)系统后的延伸,性能目标是高数据速率、减少延迟、节省能源、降低成本、提高系统容量和大规模设备连接。
修昔底德陷阱,国际关系热词,源自古希腊历史学家修昔底德的观点:当一个崛起的大国与既有的统治霸主竞争时,双方面临的危险正如公元前5世纪希腊人和19世纪末德国人面临的情况一样,挑战多数以战争告终。翻译成现代语言:一个新崛起的大国必然要挑战现存大国,而现存厣也必然回应这种威胁,这样战争变得不可避免。
主要指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
《文明的冲突?》,1993夏季号《外交》杂志,哈佛大学教授塞缪尔.亨廷顿。
冷战,是美国和前苏联及其盟友在1945年至1990年代间在政治和外交上的对抗、冲突和竞争。
古罗马军事家韦格蒂乌斯,《罗马军制》。
中导条约,全称是苏联和美国消除两国中程和短程导弹条约,上世纪80年代末签订。
极地,极圈以内的区域,特指南极和北极。其大部分地区的温度很少会或到0度以上,以冰川和冰盖为主,气候具有独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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